这几天天气都是极为应景的好啊。
旁边呼吸平稳,罗杰斯在心里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躺着,嘴角不自觉地勾着。
相比较罗杰斯像是吃了人鱼肉,要长生不死的谜之安逸,厄斯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后遗症太重了。不动还好,一动,那些经不起折腾的肌肉都开始哀嚎,苍老的抱怨,嘀咕,拒不配合。
“醒了?”罗杰斯手在被子里缠过去,黏糊糊。
厄斯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罗杰斯支起胳膊。
“伤了。”厄斯吐出句子。
罗杰斯没忍住头坑进他的颈侧嗤嗤笑出声,运了几次气才把笑意掩下去。
厄斯幽幽总结,“不能太贪心。”
罗杰斯笑够了,手开始捏他的腰,胳膊腿。
厄斯难受地紧紧皱眉。
罗杰斯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厄斯哼哼唧唧,半睁眼看着他满脸的心疼。
看了一会儿,捏了一会儿,罗杰斯谨慎地拉开距离,手也缩了回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吃点儿什么嘛?”
厄斯看着他的脸,“你会卸妆了。”
说到这个,罗杰斯就开始一言难尽,“你怎么把我画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