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吊着一只狗。绳子勒在脖子上,吊着。
像悬梁自尽的人。其实只是一只玩具狗,带着可笑的红色礼帽。
洛厄斯看着那吊着的狗,看了一会儿,解了吊着的绳子,迅速把狗塞进了箱子,然后把箱子关的严严实实。
那地方有些危险,自己不能带着夏恩。就带个替代品,不是什么大事。
站了一会儿,他嘴角抽了抽。打开箱子,把玩偶又塞回了柜子。
神经质地重复这样塞进去拿出来的举动后,洛厄斯站在房间里,觉得自己是疯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在较什么劲,他坚定地把玩偶塞进了箱子,冷哼了一声。
两天后,洛厄斯收到有人来接自己的消息,拖着箱子出来的时候,罗杰斯正好背着个包出门。
有了个不祥的猜测,洛厄斯脸抽了一下。
“医生,你也要出门?”罗杰斯看着他的箱子,把自己的包往上拽了拽,就把箱子接了过去。
洛厄斯没拽得过他,松手,顿了顿,“对……出差。”
“要多久啊?”
“……大半个月。”洛厄斯盘算了一下。
“那还挺巧的。”罗杰斯笑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暖意融融,“东西都带全了吗?”他提了提手里的箱子,皱眉,“这会不会有点儿少?”
洛厄斯视线落到了他瘪瘪的背包上。
罗杰斯显然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洛厄斯不适地挪了下身子,想起了自己箱子里的玩偶,“都带了。走了。”
“救心丸呢?”罗杰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