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厄斯扔给托尼一包狗粮,“喂你干儿子。”
托尼接过袋子,冲夏恩招了招手,“过来,让干爹看看你。”夏恩慢吞吞起身,擦过皮尔斯的侧边走向了托尼。
“不知道皮尔斯先生今天来有什么事?”洛厄斯像是终于注意到他还没坐下,示意他随意。
皮尔斯也不在意,自己拉过椅子坐到洛厄斯对面,叠起腿,歪在一边,“业内都知道洛先生虽然主攻药学,极少接触临床患者。但,你本质是一名顶尖的医师。”
托尼脱了鞋,盘腿示意夏恩蹦上沙发。他还闻了闻狗粮,那意思估计还想尝尝。
“斯塔克先生的隐患就是借你的手痊愈的。”皮尔斯慢吞吞道。
托尼悄摸摸捏着狗粮往嘴里塞的动作卡住,眯眼看向他。
“抱歉,”皮尔斯看向他,摆手,一副欠揍的高高在上样子,“只是,你比较特殊。我们必须注视着你,没有冒犯的意思。”
托尼把狗粮往旁边一扔,皮笑肉不笑。
“我们知道洛先生现在有一个没有做公开声明的成果?”皮尔斯偏头。
托尼微微坐直。
“对,”洛厄斯没托尼那么紧张,“不过那东西作用面狭隘,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药剂。我已经打算放弃继续研究了。”
“哦?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啊。”皮尔斯笑了,“我听说这个x药剂可是能保证所有手术都绝对成功的。哪怕是要切开一个人的主动脉,心脏,一切动不得的地方。
基本上,药剂作用期间,这个人,就属于不死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