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清清嗓子,干咳一声,“火,你小点儿就好了。”
洛厄斯把火拧小,不开心地拿起铲子,抓住锅柄学电视里那样抖了抖。面包在锅里圆润的滑开。罗杰斯嗯了一声,“动身了,应该差不多了,你翻了试试。”
“嗯。”洛厄斯用铲子拨。
沾着水的铲子一碰到热油,溅了出来,洛厄斯手一哆嗦,嘶了一声。
“烫到了?”罗杰斯伸手去托他的手,穿了过去。他一顿,把手缩了回去。
洛厄斯离远一些,“还要围裙和手套。”
罗杰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煎完一个面包觉得自己精疲力竭,洛厄斯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面包,“就弄一个吧?”
罗杰斯看看他,看看锅,“那你再泡碗麦片。”
“嗯。”洛厄斯答应地很快,端着面包就走。
罗杰斯无奈喊,“火关了,把锅收进水池,燃气管呢!”
洛厄斯放完盘子,又转回厨房,满脸写着不情愿。
罗杰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你总不能永远吃微波食物和干面包吧?让你热个牛奶都嫌麻烦。”
洛厄斯把面包摆进黑色的陶瓷盘子里,在下面垫上浅色的麻制餐布,叉子搁在盘子上,刀搁在餐布上。
把插着百合花的细颈瓶子推了推,看了眼位置。
罗杰斯……“你学画画这么久,只多了个穷讲究的习惯。”
洛厄斯不理他。拿相机拍了张照片,才把大狗抱着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准备吃早饭。
“凉了。”洛厄斯尝了一口,皱起脸,“油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