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袍子,锁骨间小坑里长出一把镰刀。镰刀是和死神连在一起。滞留时间越久,镰刀越大,越长,越重,连接的锁链也会越长越粗。
他怀疑‘死神’们的黑袍子都是统一大小的。因为,那件挂在自己身上麻袋一样的袍子被罗杰斯穿出了禁欲牧师的感觉。不是神圣的那种,是簧片里的那种。g|v。
他锁骨间现在还才半指长的镰刀搁在奶白色的胸肌上,看上去像什么py。
他记得罗杰斯这个年纪已经脱离了可爱,直奔性|感。但是,他不知道这件袍子会让他充满了不可明说的滋味。
这对还是婴儿,小雀雀都是豆芽状的自己有点不友好。
“我会守着你的。”想不出来招,也不想让自己的忧虑影响孩子,罗杰斯放缓表情抬手虚虚地在洛厄斯脑袋上怜爱地摸了摸。
洛厄斯扭动脖子,让他的手没入了自己的脑壳,指尖穿出后脑勺露出外面。
伸着手的人瞬间被逗笑,“你真的喜欢这种把戏是不是?”
洛厄斯咧嘴。喜欢这个游戏的是罗杰斯。
他们曾经相识。只不过他在开口想对别人说关于自己存在的第一刻,就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不再看到自己。自然不记得这个游戏。
自己就不一样了。保守秘密而已,一辈子问题不大。他习惯旁边有个罗杰斯了。
习惯了100多年。就是个东西,也该放不下了。
吃、睡、发呆,小幅度锻炼是会乏力的。洛厄斯在清醒三个小时后困了。
“想睡觉吗?”罗杰斯小声。
洛厄斯倒下去,开始打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