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反常我有点慌啊大狐狸,你没事吧?刚刚也没看出什么,你该不会受了内伤吧?
景铄:“手上沾过血,不碰你。”
要不然早就伸手把某个人拽住了,刚刚看段云深边走偷看自己,景铄就觉得他这样走路很容易摔跤了。
段云深听着这解释一顿,然后心道,自家狐狸新添毛病了这是?我又不是菩萨,什么时候碰我还得沐浴焚香了,再说,以前看你碰我的时候也没这么讲究。
段云深薅住狐狸爪子看了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哪儿沾过……
手上是没血,但是段云深在景铄袖口发现了一点深色。手上的血在出来之前都用丝帕揩干净了,当着奄奄一息的小国师的面,擦手擦得优雅从容。
不过手上的血能擦干净,衣服上的却不行。景铄景铄这衣服是深色,血点子溅上去也不明显,但若是认真看也能发现那种飞溅上去的深色。
段云深看到袖口的血点子之后愣了愣,然后好似没看见似的,反而自然而然地把手握住了。
自己养的是狐狸,不是兔子,又不是头一天知道狐狸是肉食动物。
景铄由着段云深抓着自己的手,“云深不想问问结果?”
段云深不以为意:“又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了。
景铄静了片刻,然后道:“确实可解。”
虽然段云深很想兴高采烈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惊讶和狂喜。可能是自家大狐狸太靠谱了,他出手自己潜意识里就觉得一定会马到功成。
景铄:“解法有些繁复,会遭些罪,而且也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会花时间,算起来解蛊之事可能得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才能进行。”
段云深点头。
他才不信像景铄说得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