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得咬回来!这狐狸快无法无天了!
段云深在景铄身上打量了一下,脖子肩膀脸颊下巴颏——最后决定了,凑过去在人耳垂上啃了一口。
恰在此时,原本被关住的院子门被推开了,卓若阳走了进门。
此人过来之前还特地把铠甲清理了一遍,洗了把脸,换了个发冠才过来。
推开院子门的时候,心里想着待会儿自己应该在院子里下跪请示,等待景铄说完了才能进去——他以为景铄会在屋子里待着,担心在院子外请示不好,声音小了里面听不见,声音大了显得自己粗鲁。
哪知道进来就见着这么有伤风化的一幕——那男子看起来就跟挂在自家陛下身上一样,大着肚子还在投怀送抱,往自家陛下怀里扑,看着似乎是想……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耳语?
段云深叼着景铄的耳垂,跟只叼着小鱼干的猫似的,他这个角度刚刚好看见推开门的卓若阳。
段云深:……
卓若阳:……
两人四目相对,一起愣住了。
卓若阳不愧是久经沙场,见过各种大场面,愣了一瞬间之后,他就恢复了正常表情,面不改色地将自己踏进来的那只脚收了回去,把门重新给关上。
就好像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在门外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清了清嗓子,恭敬道,“锦公子可在?”
段云深叼着耳垂:……
这脸皮厚度跟心理素质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水平啊!
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就算了,退出去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地重新敲门,除了“佩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景铄:“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