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说要收回令牌,定然不会是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
这时候被那黝黑男子一打岔,胡三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你我白日相谈甚欢,而且我也已经允诺了会出手助你对付追杀于你的朝廷鹰犬。今日我若是死了,那些承诺可就都不在了。”
景铄之前的答话暗藏的信息就是这个——对此时的胡三钱来说,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没那么重要,此时先保下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黝黑男子只当胡三钱是病急乱投医,此时笑道,“你指望这么一个富家公子哥儿能救下你的命?”
为了将自己和昨天那个白衣书生共性彻底摒弃掉,自从上山以来,景铄就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身手。所以此时的那黝黑男子不过将景铄当做一个普通有钱的富家公子罢了。
景铄未曾理会那黝黑男子:“胡兄如此聪明,自然也该知道我既然此时前来,那么想要的必定不止这些。”
说到底,景铄问胡三钱借人对付朝廷鹰犬不过是景铄来找段云深的一个幌子而已,根本无足轻重。
原本他救了段云深,还有两个孩子,之后便可以下山了。此时悠然出现在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
胡三钱略一沉吟,“你想要什么?”
景铄:“白日与胡兄交谈的时候,胡兄曾说自己有一半南渝血脉。我要胡兄知道的所有与红销蛊有关的消息,以及胡兄本人陪我走一趟南渝。”
段云深侧头看向了景铄,一时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又觉得没什么可说。
那黝黑男子看景铄与胡三钱自顾自的交谈,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知不觉间心头起了一股火气,“呵,你还是先确定自己有本事救他了,再来与他谈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