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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身都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只不过是他们和一些恶人有了牵扯,所以才……

景铄许久才道,“我似乎永远都无法像云深一般豁达。”

段云深:……

段云深觉得景铄此时情绪外露至此,自己似乎应该为他做点什么,于是便静了静,然后决定摊开了自己的心给他看,他道“那是因为这蛊在我身上。若是在你身上,我就无法如此豁达了。”

段云深说完又换了轻松的语调,“再说了,又不是山穷水尽,你这么发愁做什么?说不定还有得救呢?”

正说着话,景铄看着段云深脖子上冒出了一个蛇尾巴尖儿,一晃而过,很快就又消失在了段云深的领口。

段云深虽然未曾觉得疼痛了,也看不出不妥,但是并不代表那蛊就消停了下来了。

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段云深表面并无异样,所以谁也没有察觉而已。

景铄虽然见着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抬手捏了捏段云深的耳垂,亲昵得恰到好处,“云深说的是。”

项一越那头引走了官府的爪牙,一时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段云深他们夜间依旧是露宿,阿四和十七帮忙拾柴火点了火堆,然后烤着一些肉食吃。

过了午夜的时候,原本都已经睡着了,只是景铄到底是比段云深和两个孩子敏锐,中途隐约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就三两个人。

景铄起身,段云深便醒了,迷迷糊糊问他做什么,景铄只随口说是柴火不够,撑不到天明,他再去捡一些回来。

段云深准备和他一起,可景铄没让,让他接着睡。段云深也是迷迷糊糊的,说了让他早点回来,然后便躺下来了。

景铄进了树林里很快就将那些人都料理干净了。

那些人不像是官府的人,看身上的衣着,倒是像那个小镇子里的镇民。景铄在他们身上翻了翻,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找到了岭南起义军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