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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察觉到段云深脸色变化,“孩子又闹你了?”

段云深心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天就只关心你家的小狐狸崽子!

但是话没说出来,后背实在是疼得有些厉害,他怕他张口就开始痛呼。

景铄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语气也紧张了几分,“云深?”

段云深的呼吸急促,这时候几乎是觉得后背上有一块烙铁贴着自己的皮肉。

自己能感受到后背那块在疼痛的时候传来了脉搏声,跳得很快很重,好像血管都会承受不住这脉搏的冲击而爆开一样。

景铄抓着段云深的手,“云深??”

段云深的惜字如金地从喘息声中吐出几个破碎的字,“背……烫……”

是刺青。

或者说得更明确一点,是红销蛊。

景铄当即就要去查看段云深背后的蛊变成了如何模样,可是手刚刚分开段云深的衣襟,就被惊着了。

段云深的脖子处“游”过去了一条“小蛇”。正是段云深后背刺青上的那条蛇,它在段云深的皮肤上游走,微微凸起。

果真如一念所说,这不是刺青,而是蛊。

刺青是死的,静止的。但是蛊是活的。

不过片刻,段云深就已经疼得有些受不住了。

一开始还只是后背的那一小片地方,这时候转眼就觉得自己的整个躯干部分都疼了起来。

就好像有人把自己的四肢和头颅都砍去了,然后用钩子勾住躯干丢进炉膛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