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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从一开始就没想着不让段云深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提高兴不高兴的话了。

——不过也称不上高兴就是了,大概就是早有预料,所以心境平和,没有什么波动。

段云深这性格也不是这三两天才形成的。

许久之前景铄就明白了,自己不能一边眷恋他的柔软温暖,一边要求他对他人冷漠做事狠辣。

而且今日这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些钱财三两句话就能帮到那个孩子,景铄也没什么好不高兴的。

只不过景铄未曾说话。

段云深那边就开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时候已经在揣测景铄是不是已经生气了,在跑偏的路子上一路狂奔。

想着想着已经在心里打草稿,该如何补偿一下自家的大狐狸,才能让他不生气。

段云深作为景铄这个暴君后宫唯一的妃子,那是三千宠爱在一身,横竖宫里宫外就这么一个人,也用不着费心思争宠。

所以段云深未免有些不太上进,讨好景铄的方法也没怎么研究过,看着不高兴了就过去亲一下,这一招他能从初见用到他们俩都七老八十。

就算偶尔有心想要换个讨好的法子——比如现在,那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景铄这人活得太独了,仿佛跟这个世界脱离联系了,根本看不出他喜欢什么——哦,除了段云深,这一点段云深也是有自觉的。

但是你说为了让景铄开心就三天两头把自己往外送也不太好,万一要是有一天倦了呢?而且现在自己这肚子里带崽的也送不出去。

段云深苦思冥想,然后试探着道:“要不我做点什么,给你赔个罪?”

景铄把那句自己本来就没生气的话咽回去了,这时候饶有兴致地问,“做什么赔罪?”

段云深想了想:“我给你煮碗面吧。”

景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