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摇摇头:“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一念笑着出声道:“虽然月娉多次强调施主是女子,且有身孕,但是恕贫僧眼拙——你真是女子么?”
段云深看了一念一眼,不快道,“与你有何干系?”
一念微笑:“贫僧手上过的女子不过百也有数十,不太相信自己会看走眼罢了。”
他一直觉得段云深应该是男子。
段云深却听得一顿。
……“手上过的女子”是个什么神奇的说法??
酒肉和尚??
不是,你看着年纪轻轻的,还挺会玩儿啊??
景铄自然是护着段云深的,此时便出声道:“既然寄人篱下,就该少说话。”
一念带着笑,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
段云深被人踩了雷点,这时候为了赶走睡意,干脆又挑起话头,“之前听闻一念师父以前是起义军?”
一念倒是没什么隐瞒的意思:“岭南秦子星。”
段云深对这名字没什么影响,景铄却是有的。
这人不仅是岭南的起义军中的人,还是起义军的关键人物,算得是坐的岭南起义军中的第二把交椅。
段云深倒是只注意到了一些旁的,看了一眼施月娉:“你跟你妹妹不同姓?”
一念笑道:“施家原本就没给过我什么,我改姓了,随了我的心上人。”
段云深:“你有心上人还出家了?”
一念:“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