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心中点头的小人一顿。
来日……方长……
不急于……一时……
这是“这次没怀上不要紧,咱们可以接着造”的意思呗?
段云深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有人禀报,说是有人来求见。
他们此时住在京城一所大宅子里,这宅子对外说的是江南富商所有,平日里空着,只富商回京的时候才偶尔住一住,低调得很。
段云深也是昨夜才知晓,原来景铄出宫之前告诉他金银的事情不用操心,那是真的不用操心,在这宅子里的吃穿用度,也不比宫里差。
段云深有旁敲侧击地问了景铄这是怎么回事,景铄却只是轻描淡写道,自从当初听段云深说想要出去游山玩水,于是便提前帮段云深备好了必要的东西——游山玩水最必要的可不就是钱么。
至于怎么备下的,有多少,这宅子怎么回事,景铄没说。
他们此时住进来用的身份是富商的朋友,来京城治病的。
大概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派人出去四处一通打点之后,明明京城追查他们两人下落的风声如此之紧,可风就是吹不进这宅子里。
他们两人就大摇大摆地住在京城里,算得是景逸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愣是没人闯进来查。
不过景逸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又是朝政又是边关告急,搜捕景铄的命令放下去之后,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来顾及。追查“逃犯”的事情做到几分全看下面的人的良心。
景逸没办法从根本上控制到最底层的势力,段云深倒是意外发现这种事景铄说不定可以做到。
景铄能用的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只不过那些人都不在什么显眼的位子上,埋在京城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