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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看着云淡风轻的,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就是看了段云深一会儿,然后特别从容地凑过来亲了段云深一下。

他们两个人平日里亲亲抱抱习惯了,段云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给亲了。

然后景铄就伸手把段云深抱腿上了。段云深觉得有点奇怪,抱腿上这个操作在景铄离开轮椅之后,相对来说较少,但是自家狐狸精要抱抱,还是给抱了。

然后景铄就抱着人,把头埋进段云深脖子里,也不动,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段云深等了一会儿,终于开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该不会是醉了吧?

段云深就叫了一声。

景铄轻轻“嗯”了一下,大概是有点迷糊,声音听着就很软。

这么软,段云深一下子就来劲了。把景铄的头从自己的脖颈处推开,要看看人是不是喝醉了。

景铄不满意地皱眉头。那么多年的暴君底子放在哪儿,不悦的时候就让人下意识觉得气温直接降三度,眼神里都带着不悦的戾气。

可段云深和景铄待久了,胆儿越来越肥,知道自家狐狸精待自己千好万好的。

多年没看这人对自己生气了,这时候更来劲了,捧着景铄的脸“吧唧”了一口,问,“醉了没有?是不是醉了?”

景铄又想把头往段云深脖颈里埋,几坛子酒下去,头有点晕,想找个靠着的地方。

段云深不让,捧着他的脸,问他是不是醉了。

景铄不高兴,就低头咬他的手指尖。

段云深先是吓了一跳。

吓完了感觉景铄这样子比小崽子好玩儿多了啊!瞬间对自家那个惹猫逗狗的崽子充满了嫌弃感——对比出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