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
这件事怎么还没结束?
景铄真诚道:“爱妃多虑了。”
段云深“汪”地一下就哭了,“我知道,我是那只狗的替身!”
景铄:??
段云深哭得可伤心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边哭一边亲,脸颊都是湿漉漉的。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景铄看自己爱妃哭成这样,应当心疼得将人抱在怀里哄才对。
只是——此时景铄实在心疼不起来。
狗的替身是什么?
原来自己除了贺珏这个白月光,还有爱犬这个朱砂痣么?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头原来住过那么多人……好吧,也不一定是人。
景铄把人推开两分,一脸嫌弃地板着脸给段云深擦眼泪——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还能有嫌弃自己爱妃的时候。
段云深任由景铄擦脸,木愣愣地看着自家男狐狸精,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景铄的发冠上。
头发。
段云深果然对喝醉酒了的自己很有数。
因为他这时候爪子果然伸向了景铄的发冠。
只不过手指头还没碰到,就被景铄给截住了。
景铄捏着段云深的手腕,满心无奈,“爱妃又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