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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到了景铄面前,盯着暴君的脸看了两秒,既不是被美貌蛊惑也不是愣神,就是有一种好久不见了的感觉,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虽说昨夜才见过,但是昨夜月色下总觉得瞧得不是特别分明。

景铄同样也瞧着他。

看完之后,段云深才行礼,行礼的动作和话语都刚刚进行到一半,就被景铄给扶住了,“爱妃请起,朕让爱妃受苦了。”

段云深:?

景铄的话没有问题,但是语气跟措辞有问题。

段云深怎么说也是和景铄朝夕相处这么久,更何况后期的景铄在他面前几乎称得上坦荡,从不伪装。

所以段云深此时立刻听出景铄这语气官方得有些过了头,听在耳里,像是宫廷剧里面不走心的昏君。

这是当着这么多人又回自己的暴君人设了?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敬业一点,妖妃应该怎么说比较妥当?

段云深:“呜呜呜呜,陛下——臣妾想你想的好苦啊”

景铄扶人的手一僵,看了段云深一眼。

段云深觉得这效果很好,可以继续保持。

段云深:“臣妾以为再也无缘侍奉陛下了!只要想到臣妾会静静死在此处,今后再也见不到陛下,臣妾的心……嘤……就好痛!”

景铄悠然道:“爱妃能有此心,朕心甚慰。来日方长,侍奉的机会自当多的是。”

段云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也不用如此,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昨夜侍奉的疼还在呢!

景铄打量了段云深一会儿,“爱妃似乎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