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段云深这时候已经把景铄的手收拾妥当了,“没有了,然后我们就过日子,一年又一年,就老死了。”

景铄微笑,“听着倒也不错。”

段云深心道,种田的不是你,你当然觉得不错。

不过看在你今天这么维护我的份儿上,我种田也不是不可以。

景铄:“可惜我们不能出宫。”

段云深:“??”

为什么,不出宫等着那老妖婆把我们扒皮放血么?

景铄:“私自出宫不像爱妃计划的那般容易,而且真到了民间,也不可能如爱妃想的那般轻松悠闲。”

段云深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景铄:“江南去年洪水,民不聊生。赋税苛重,横征暴敛。南渝国……爱妃的母国,爱妃自然是清楚的,可不□□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重燃战火。”

段云深一愣,他在宫里每天就操心怎么续命了,这些事情还真是闻所未闻。

景铄:“爱妃还是和朕留在这里宫里好。”

段云深:“……”

段云深特别想问,你不是暴君么,怎么还知道民生和赋税,说起来还头头是道的。

段云深咽下这个疑惑,转而道,“那太皇太后那边……”

景铄:“出不了事。”

段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