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语气也是毫无波澜,乍一听仿佛他问的是一道送命题。
段云深被这反问弄的心里一凉。
有心想说“我确实不满,你都吊着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不满”,但是考虑到对方随时可以召唤侍卫来把自己拖出去剁吧剁吧,又默默把这句实话给咽下去了。
景铄瞧着段云深,这时候段云深整个人都有点打蔫儿,跟被风霜糟蹋过了的茄子似的。
景铄那句反问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得寸进尺。
想看看自家这位还能说出什么软和又好听的甜话来。
简单直白来说,可能就是——想要啊,求我啊~
结果景铄平日里做惯了暴君,说话一不留神就切换成了高深莫测的状态,把自家这宠妃给惊着了。
两个人一起静默了一会儿——段云深是在认真反思,不敢造次;景铄是在思考这个台阶怎么摆能让自己下来的自然点。
景铄:“咳嗯。”
段云深一键启动认怂模式:“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昨夜亲了陛下就跑,今日纸条的事情不该欺瞒撒谎,之前说要给陛下绣的护身符香囊不该故意拖延……”
景铄:……
景铄:“昨日那个确实不该。”
段云深:“嘤。”
景铄:“但是朕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段云深:……
段云深有点慌,总觉得按照小说电视剧里的套路,大波ss说过这句话之后就会是一个大坑。
……他不会准备让自己去毒杀太皇太后吧?
景铄诱哄道:“不想知道怎么将功补过吗?”
段云深放弃治疗:“……能不能亲完再知道。”
活过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