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苏唐可以确定。

“先不说糖糖了——丸井他们的比赛进行的如何?”

苏唐从脑海中找到“另一个她”使用黑暗卡牌的记忆,有些担心球场会出现不可控制的状况。

至于赤也……算了, 既然刚才幸村已经对他下了封口令,那就以后再慢慢跟他解释吧。

“木手的情况不是很好,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些轻伤。”幸村默契得同她转移话题,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

“轻伤?”苏唐狐疑地看向场中, 她怎么记得, 刚才木手都吐血了?

“以木手的身体素质来讲, 确实是轻伤,不过影响行动是肯定的了。”

幸村观察力敏锐,心细如发,即便是刚才担心着苏唐,也没放下过对赛场形势的判断。

“这样啊……”

苏唐稍稍放下心,看向在球网前对峙的两个人。

“咳,这就是你所谓的处刑吗?完全,一点儿,都不起作用呢。”木手抹掉嘴边的血,捡起球拍,强撑着身体站起来。

“哼,血祭哪会那么简单啊。”远野单手掐腰,上半身凑近木手,近距离,恶狠狠地威胁道。

“等你把十三招处刑全部都受一遍,你就会全身麻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等到时候你要是还能站起来,再说这种话吧!”

“还剩下七招处刑,好好享受啊,哈哈哈哈!”

远野说完,抓着球拍仰天大笑,桀桀的笑声充满着令人发齿的得意和满足。

木手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反光的镜片划过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