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讨论也只能是私底下的探讨,已经没有人会敢将这些事情明面搬上来深究。
灸舞将莫兰雨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也是让家中长辈知道我的遭遇,只是当时我正在暂居房内沉睡,所以哥哥姐姐们,包括阿香,差点就被雄哥骂了一通,还好是灸舞出来解围道歉,才制止住,而我也被带回到了招待所。
毒还没解,课还是不能上,灸舞也将事情告诉了令,取消这一个月的课程。
听完灸舞的诉说,口里的糖也已经化完,仅残留着牛奶糖的奶香味。
对莫兰雨我已经没什么好脾气,虽然觉得仅仅让她们家族少了面子还不是很过瘾,但鬼影已经让她毁了容,也算是很好的责罚。
没有开口做回应,只是继续弯腰坐着:“莫兰雨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你崴到的脚伤已经好了,但是毒还没完全消散,所以我和令已经说清楚情况,剩下的时间你就在招待所好好养身就好。”
看着灸舞平淡的点点头,心中没有多大的情绪,灸舞看着我缺少平时拥有的活力,内心还是一阵的担忧,心理开始想办法要怎么帮我度过这郁郁寡欢的半个月。
这几天我一个人呆在招待所,过去了好几天,虽然没有过于强烈的闷痛感,但是内心还是无法容易的开心起来,最主要的是生理期的到来,让原本两倍的沉重变成了三倍。
灸舞将夏天给我买的花带到了招待所,我就这么抱着花,吃着糖,和之前一样,作业也不想做,画也不想画的,浑浑噩噩在阳台的摇椅上坐着,晒太阳。
某天下午,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远处传出脚步声,我本想着转头看过去,但来的人却一个瞬移将我的头掰到了另一边。
顿了一下,幽幽开口:“你不怕把我的头掰断吗?”
“弄痛你了吗?”灸舞急忙开口:“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