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灸舞说的时候,灸舞虽然感觉我有些小题大做,而且莫兰雨后来送资料的时候也很正常,没再带什么,言语和眼神也变得正常,灸舞也就认为我是因为一直在吃莫兰雨的醋才会这么说,所以都是点头乖乖答应才离开办公室。

平静的过了三天,和以往坐在椅子上写作业或者帮灸舞一起查看资料,虽然倒水之类的都是灸舞来帮忙进行,但是去厕所还是需要自己慢慢的挪动过去,这种时候就变成自己一个人。

站在镜子前面,低头洗手,却没发现一边女厕所的门被慢慢关上,接着四周传出一股浓厚的中药味。

当我转头看去的时候,只见门口出现白色混杂着墨绿色的浓烟快速的在厕所散开。

皱起眉头,急忙用手捂住口鼻,伸手去驱散朝着自己袭来的浓雾开始往后退,但有些雾气已经从口鼻中进入肺部。

我快速的转身想去打开窗户,但窗户却像是被一股力量封锁住一样,怎么也打不开。

心理一阵的慌张,急忙的用传音入密找灸舞:“舞,外面是怎么了,怎么厕所有这么大的雾气?”

一时间忘记灸舞的传音入密我无法收到,得不到灸舞回答的我心理更加的慌张,开始穿过浓雾去拉扯厕所门,但厕所门也像是被一股力量封住,怎么也拉不开。

头顶的警报铃响起,因为大雾让洒水器开启,大量的清水从洒水器喷洒而出,浇灌在身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拉扯门甚至于拍门的力度慢慢变小,即使我拼命用力踩自己崴到的脚,让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却也阻止不了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最后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一阵的湿冷让我不禁将披在身上的毛毯朝着身上拉紧,连带着灸舞披在毛毯上的外套,脚腕也传出一阵一阵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