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尊者转过身去,门重重一声关上。在他身后,虞溟手上的符纸已撕碎,送入了门内。
成了……虞溟吐出污血,笑得面目狰狞。马上他心爱的小炉鼎,就能送这头脑简单的东西去死。
·
最需要杀的逃了,不能轻举妄动。素弦轻喘着气,紧绷的身子懈怠下来。虞溟先前给他下了药,身上的邪火捉住了缝隙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地烧着。
屋里还留了一个魔修。
他身形越来越近。素弦指尖微颤,在恐惧中,头脑无比清楚。
他暗暗筹划着,如何记住这人的特征,日后如何手刃了仇敌。
收拢了魔气,压迫感仍强,修为不低,身份尊贵,好于淫乐,脾性暴躁……素弦心中念着,满希望自己能眼睛一闭一睁,这场酷刑便结束了。他生怕留存着一点清醒的念头,无法克制而迎合上去,亲自踩碎自己的骨气。
可他的身子颤抖着,随着那人的靠近,忍不住地发烫,极度欢迎来人的进犯。
不说反抗,至少不能迎合。
磨人的身子忍不住朝那人靠,素弦勉力克制着,全身依旧被侵略性的气息包裹。
他是来侮辱自己的。即便本来不是,这屋里满是他的香气,那么下流,不会有人不动欲。素弦近乎绝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