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种只要琴酒比他尴尬那就没问题的心态,黑泽青转过头去看琴酒。但结果出乎意料,琴酒在短暂地愣神了一会儿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把那个男人敲晕了,然后粗暴地抓着对方的衣领扔进了车厢里——这家伙毕竟算半个知情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用处。
琴酒的手法娴熟利索,似乎一点没受影响。在解决完那人之后,他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皮往黑泽青这边看了一眼,简洁明了地道,“还愣在那里干嘛,上车。”
黑泽青很少遇见这种事情完全不按自己预料发展的情况,他眨了眨眼睛,难得看起来呆呆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这一下,倒像是他是唯一一个为此感到烦恼的人了。
男人横躺着占了后排的位置,因此黑泽青只能坐在副驾驶上,他系好安全带之后没忍住,语气犹疑地开口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不应该啊,琴酒不是平时最烦和他扯上关系了吗?
“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
琴酒的声音平平淡淡,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丢过来的目光明明轻飘飘的,却偏偏可以让别人的心情不上不下的。
这一来,完全是把问题又重新丢回给了黑泽青。
黑泽青一噎,一时间居然想不到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能希望琴酒有什么想法?说到底连那个男人都说了是诬陷的手段,本来就不是真的,琴酒没想法也是正常的,大多也就是感到好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