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她转而看向狗卷棘。

[凛夏去后殿里卸妆了,应该很快就能出来。]

传达完毕,里香牵着乙骨忧太向集市的方向跑去。

熊猫拍拍狗卷棘的肩膀,推着真希和伏黑惠,跟在那两人身后离开了神乐殿。

刚才还人头攒动的神乐殿,此时便只有狗卷棘一人站在这里。

他双手一撑,坐在神乐殿的台子上,拿出手机,盯着时间发呆。

没有想好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忧太被通知说,那个辩论会将在明天上午举办。

也就是说她明天下午就会回到横滨。

可以拜托她留下来吗?

无论用怎样的方式,拜托再多一点时间,叫他能确定她的心意。

多少是动过心的吧?

所以表白的话能让她动摇吗?

虽然熊猫一直都在劝他去表白,说是一定可以成功。

但万一这只是个误会。

那表白之后,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少年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和他这段时间越发繁复的心绪一样。

应该剪短,还是直接换个造型?

他迟迟做不下这个决定。

比起战斗,这个决定可要难得多。

眼见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狗卷棘搞不清楚为什么福泽凛夏还没有出来。

不是说“很快”?还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早晨她满不在乎地提过自己并不喜欢过生日。

又思及熊猫关于她五岁生日的推断。

狗卷棘再也坐不住,转身上台,径直走向里香所说的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