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眼里,她也还是当初那只跌跌撞撞带着伤,小心翼翼蹭过来的雏鸟。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凛夏都不可以被其他人骗走。

养了五年的小鸟,连羽毛都没长好,怎么能飞到别人家里去呢?

余光瞥到时钟,江户川乱步忽然坐正。

椅子的四条腿终于落地,发出“咚”的一声。

“社长快回来了。”绿眼睛猫猫机警地看向凛夏。

福泽凛夏滴眼药水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她随手用袖子抹掉眼泪,从座位上跳起来,跨过装晕的太宰治,冲进杂物间。

兄妹二人分工明确。

一人把桌上的零食全部抱起,一股脑塞进了储物柜里;一人连通吸尘器的电源,搞定了满地的羽毛。

做完这些,两人齐齐瘫在座位里,对视着异口同声道:“好累啊。”

看着只有在不惹社长生气这一点上能够达成空前一致的兄妹俩,与谢野晶子挡住嘴角的弧度。

她忍俊不禁道:“所以凛夏刚才说的那个‘术式’是什么?”

“是与生俱来的,运用咒力的方式。”凛夏向前趴着,将下巴压在交叠的小臂上,“前天我才接触到咒力相关的事情。今天上午去狗卷君的学校转了一圈。”

“他们建议你转学?”

拉开椅子坐下,与谢野晶子用单手手背托着下巴,帮着分析起来。

“对于你来说,了解咒力的最佳途径确实是去他们的学校学习。如果不转去狗卷同学的学校,那别的学校呢?”

一听这话,凛夏更显出几分惆怅。

侧过头枕着手臂,她郁闷道:“全日本只有两所咒术高专,不去东京这个,就只能去京都的那个。”

东京到横滨也不过半个小时不到,转学过去之后还能时常回横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