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动作灵活却有些强硬地缠住她的舌头,卷走了她仅剩的理智。
结束了漫长的一吻,凛夏手上夹着的烟早已掉到桥底。
她紧紧抿住微肿的唇,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什么嘛……”
干部小姐想要抱怨,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把刚被某人别到耳后的头发挑出几缕,她侧头看向一边。
见到被金发青年和黑衣男架住还捂了嘴的摄影师,凛夏强装镇定地抬手挥了挥。
黑衣男顿时领会了她的意思,将两位外国友人一起塞进车里带走。
伸到眼前的手机屏幕上写着一行字:[我准备留在横滨。]
看着她黑发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耳尖,狗卷棘收回手机接着打字。
[这就是我接下来的打算。]
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凛夏摇头,“开什么玩笑?你还是回东京才比较省事。”
[没有在开玩笑。]
咒言师吐出舌尖,将咒印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答应你的,给你看没见过的咒印。]
瞥了一眼他舌尖上的黑色圆圈,干部小姐收回视线。
她看似不大高兴地轻哼一声,“谁答应你了?”
狗卷棘弯着眉眼再次打下一行文字,继而将手机放进她手里。
[我不在乎之前有多少人,但我希望从今晚的这一个开始,一直到你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吻都是属于我的。]
看了半天,凛夏才回过神来,连忙把手机塞回狗卷棘手中。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闷声闷气地嘟囔着,声如蚊呐般几不可闻。
“没有别的人。”
干部小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