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是我这几年以来难得一次被他们接回家。”
仰起头,瞥着狗卷棘的表情,凛夏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新月。
“那我可不可以厚着脸皮认为他们是来接我的?”
“就是来接你的。”狗卷棘捏着她的鼻尖左右晃了晃, “妈妈从头到尾喊的宝贝都是你。”
轻轻挣开对方的手,凛夏撑起上半身,踹开被子,跨坐在他腰间。
她抓住他的衣领,意思意思扽了两下,“那你需不需要妈妈的宝贝帮你大扫除呢?”
本就宽松的男式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半圆润的肩头。
喉结上下滚了滚,狗卷棘干巴巴地转移了话题:“你先换身衣服,换完去吃早饭吧。”
说到衣服,凛夏才反应过来,低下头把领口整理至正中。
她一边迈下床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
“说的就好像我有别的睡衣可以换一样。还不是要怪你。”
狗卷棘闻言颇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坐起身勾上居家鞋。
“我先走了。”他拎起被凛夏扔在床边的睡衣,“这件衣服我拿去洗咯?”
“去吧去吧,我换衣服。”
随意摆了摆手,凛夏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试图找出可以充当居家服的衣物。
“等我换好就去给你帮忙。”
随口应付完凛夏,狗卷棘抱着衣服走出房间。
他把衣服泡进盆里,以最快速度洗干净后放进洗衣机里甩干。
直到晾好睡衣,他才如释重负地坐在阳台边的台阶上。
伸手递去挤好牙膏的牙刷,凛夏叼住一片法棍切片,把夹着火腿芝士的面包派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