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右手挡住仍然没有恢复正常的小拇指,凛夏眨了眨眼:“是‘神隐’。”

“动用不应属于人类的力量时,就会越发接近‘神明’,相应的,也越发远离人世。”

巫女殿下弯起眉眼,努力卖乖道。

“我有及时停下哦!所以很快就会恢复啦!”

握起那根尚且没有恢复的手指,狗卷棘闭了闭眼,接着问道:“头发呢?”

“因为恢复起来太慢被我削掉了。”即便有问必答,凛夏也不愿他为“神隐”产生过多的担心,“腰上还有一道伤口,棘君不帮我吗?”

少年无奈地叹着气,单膝跪在地上,夹起干净的酒精棉球拭去对方腰间的鲜血。

在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处撒上药粉,他再次裹好绷带,便收拾起了医药箱。

凛夏摸了摸腰间的绷带,轻咳一声,“棘君?”

“怎么了?”狗卷棘目不斜视地应道。

不信邪地挑挑眉,凛夏整理了下运动内衣的下围。

“就……”

她伸出右脚,飞快地踩了一下对方的脚面,随即便缩了回去。

“战损?”

不能超过爸爸和乱步哥还有国木田三令五申的底线,但其他的事情总归可以做的吧?

一个多月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面,再加上刻意营造出的战损状态……

难道有哪里不足的地方吗?

少女更不满地连续踩了好几脚,却一次都没能引起男友的注意。

最终她瘪着嘴,直接站起身,抓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