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衣服,还是近在咫尺的肌肤。
在摇晃中缓缓坐下,小狗卷棘把滚烫的侧脸贴在立起的衣领上。
“怎么这么久都不说话。你在害羞吗?”走出旅店,凛夏才意识到男友的不对劲。
坐在她锁骨上窝里,小狗卷棘已然放弃了所有掩饰,自暴自弃地回答道:“是!”
巫女殿下诧异地皱起眉,追问道:“因为你现在坐在我锁骨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没有防范意识的吗?!”小狗卷棘同样一脸震惊,“妖怪们的教育难道真的不包括‘自我保护’?”
“妖怪们确实没有教过这些。”
凛夏向藤原家的方向走着,不甚在意地撇撇嘴。
“人类女性的‘自我保护’对于雌性妖怪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毕竟妖怪之间也没有人类这么复杂。”
“不过与谢野姐姐和我说过人类女性的处境,再加上因为妖怪和人类之间教育的差别,我自己也主动了解过一些知识。”
“不用想也该知道,我不可能不清楚‘自我保护’这种事吧?”
少女想不通男友的逻辑,眉头锁得更紧。
小狗卷棘也搞不懂凛夏的思路,抬手揉着眉心,“不管是在横滨,还是回到高专之后,乃至现在……有时候你什么都懂,有时候你又像是什么都不懂……”
“对你和对别人怎么可能一样?”
顿住脚步,凛夏倚在墙边上,双手抱胸,叹了口气:“所以这就是你从来不越界的理由吗?以为我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等了半天,才听到自颈窝中传来的一声沉闷的“嗯”,她抬起左手,捂住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