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何时瘪起了嘴,缩成一小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渴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狗卷棘一连试了几个选项,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只好蹲到床边,同样看着她。
“凛夏怎么了?”
巫女殿下招了招手,示意他再凑近些。
待他依言照做,她便伸手扒下他的衣领,在他的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口。
随即再次缩回被窝里,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一秒入睡。
被偷袭成功的狗卷棘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亲上她露在被子外的耳垂,“晚安。”
“晚安。”凛夏团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露在外边的耳垂却不动声色地红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头痛万分的凛夏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前一晚都说了些什么,只好声称“如果我说了让人不高兴的话,一定都是岩永的错”。
熊猫倒是想要打听,但不管是谁都没有说。
除去突如其来的各种任务以及对咒术界的进一步情报收集工作,凛夏深觉在咒术高专的日子过得比在横滨要轻松得多。
可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甚至不到一个月。
十一月初的某一天,凛夏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了代表着紧急事件的铃声。
她立即接通电话,一脸严肃地听着电话对面的消息。
“我大概明白了。”
巫女殿下随意坐在台阶上,总结道。
“简而言之就是爸爸和森先生只能活一个,不然就会一起死呗?”
捕捉到“森先生”这种关键词,狗卷棘坐到她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