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鱼子,蛋黄酱。”
就算她不来东京,也可以他去横滨嘛。
只不过坐半小时车而已。
蹲得有些腿麻,凛夏扶着狗卷棘的肩膀站起身。
她走到一旁,捡起之前掉落的外套和润喉糖。
巫女殿下使劲抖了抖那件外套,重新披回自己肩上。
她拆开糖果的锡纸包装,庆幸道:“幸好刚才没有摔碎,不然就只能等太宰来了。”
说着,她把糖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含着。
“只是有一件事提前和你说好哦。”福泽凛夏捋平手中的锡纸,“我这个人熟起来之后还蛮差劲的。”
她把四方的锡纸边对边地折了又折,语气很是平静。
就像是在阐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所以哪天你觉得不再喜欢我了的话,就直接和我说。我会处理好。”
说什么“处理好”?不就【斩缘】吗?
再者说了,还能有多差劲?充其量很不容易对别人敞开心扉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最终选择了放弃伪装。
走到她身边,狗卷棘抽走那张被叠到没办法再叠下去的锡纸,“木鱼花。”
“什么嘛……这可是我难得的实话。”凛夏皱着眉,鼓起一边脸颊。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戳向她的脸颊。
还没使劲,“气球”却换到了另一边去。
他只好同样换到另一侧。
“气球”再一次瞬移回到原位。
无可奈何地双手捧住她的脸,狗卷棘这才哄她舒展开眉毛,“芥菜?”
凛夏也抬起双手,抚过他唇边的咒印,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嗯嗯嗯,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