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辩护人也不太可能是与谢野姐姐……
“按我的推测讲,横滨是肯定要回的。”她扶住额头,一筹莫展,“至于怎么回就得看是谁来东京了。”
“爸爸从来不管这些事。准确地说,就算我当着他的面亲棘一口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因为他完全信任作为部下的我们。”
福泽凛夏转身坐在熊猫屁股上,敲起二郎腿。
“唯一的问题就是,爸爸不擅长辩护。所以只会是侦探社的其他人来。”
“如果是太宰的话,应该也不会管很多。”
毕竟那家伙自己的烂账就有一大堆。
要是真的好意思来管她,她立刻把他的事情捅给以前见过的那些小姐姐们。
总有一个能制裁太宰治!
“是国木田也好办。”
凛夏看向狗卷棘,开始了《论如何在国木田独步说教时阳奉阴违》的课程教授。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程‘嗯嗯嗯’‘对对对’,最后保证不会给他的计划添乱就足够了。”
顶多就是说教的时间会长一点,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唯独乱步哥……”
她一点都不想被【超推理】看穿!
更不用说他还提过“福泽棘”这种事……
黑发少女自暴自弃地双手捂脸。
从熊猫身上滑到地上,蹲成一小团,声如蚊呐。
“拜托了,一定要是太宰那混蛋。不是太宰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给自己置办一份墓地了。”
她可承受不起再一次彻底的社会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