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母亲还没有病到下不来床时候的场景,只是无论她做什么,哪怕以死相逼,都换不来陆父的回头。
后来她终于因为郁结于心、一病不起,陆老爷子看不过去,下了死命令,要求陆父必须回家,不许再住在外面,结果陆父竟堂而皇之带着他的白月光一起回来住进了家里。
那时,眼前的这个女人也经常哭泣,似乎让她住在陆家都是陆父逼迫所致,只是那个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晶莹的泪水一颗颗往下落,往往还没哭完,就被陆父抱进了房间。
陆允墨看着她,有些冷淡地想:原来真正伤心时的哭泣,都一样疯狂而绝望。
像是注意到陆允墨的无动于衷,下一刻,疯女人转头又看向祁羡玉:“你被他骗了!你一定是被他利用了!他这种连父亲、哥哥都可以下毒手迫害的人,心肠歹毒,冷酷无情!怎么可能对你好?!他很快就会一脚踹开你!你去揭发他!去告诉警察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谋划!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算我求你了……”
祁羡玉一愣,惊叹于这神奇的脑回路。
该怎么说呢……
不愧是狗血的鼻祖,当年带球跑的女人。
陆允墨有些紧张地看向祁羡玉,似乎有些担心他也觉得自己过于无情。
祁羡玉想了想,说:“可我就喜欢冷酷无情的男人?说离婚就离婚,然后立刻一脚踹开我,拉黑互删一条龙。绝对不吃回头草!”
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