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勠摊手：“所以我要道歉嘛。不过包姐能换号码告诉我一声，应该是很大度的原谅我了是吧？”

包千语看着韩勠，就这么看着。许久之后开口：“谈不上原谅。你最多就是多事而已。也没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疑惑看着韩勠：“不过你只是和我道歉？你没想过和马尚峰表达歉意？”

韩勠惊讶：“我和他表达得着吗？”

包千语不解：“你说他配不上我，这不算是……”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韩勠失笑打断：“我有说过吗？我只是问问你们是不是有这个意思。没等说完呢你不就摔门走了？！”

“呵。”

包千语似乎也想起那天的反应，笑了一声，却看着韩勠：“那如果你不是这个意思，你问我俩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干什么？”

“犯贱。”

韩勠表情严肃：“我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来评价。”

包千语看看韩勠，笑了一声，随即开口：“牛俊臣……”

“哎呀不要说了。”

韩勠无奈打断：“我和宫璇还有小黎都说了，是不好谈。但正因为这样，不能找那么多人去疏通，反而让他端起来。觉得非他不可似的。哪怕真是这样，也一定不能在谈成之前给他这样的想法。”

包千语开口：“我都还没说呢，就提个名字。你说了这么多？直接回绝我帮你？”

韩勠看着她：“事实上你能帮什么呢？你和他什么关系？真让他因为你答应了，得搭多大人情？”

表情怪异打量包千语：“或者说……做多大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