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

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

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

“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

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

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

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

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

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

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

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