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粟,我给你送酸枣糕来啦,我妈蒸的,你尝尝,你们也尝尝。”何春梅进屋热情地把竹篮里的酸枣膏拿出来,“酸甜酸甜的,可好吃了。”

两个职工尝了一口就不多尝,两人再一商量,都决定只先做一套,一个做黎粟给的图纸那样的公主裙,一个做黎粟同款。

这样的话,到时候她们还可以换着穿。

收了订金送走客人,黎粟心情很不错,看何春梅乖乖坐在一边的样子,也觉她挺可爱的。

就是一个被家里养得比较娇软,偏偏运气不好,碰到了杨姜那种掐尖要强不好的朋友的小姑娘。

那天来退衣服,也不是她愿意的。

这些天何春梅每天都过来,每天都不重样地给黎粟,给魏家人带好吃的,是那种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十分的傻姑娘。

“黎粟,我给你擦药呀。”等人走了,何春梅眼巴巴地看向黎粟。

伤砸在左肩上,黎粟自己擦不到药,魏林溪手小没劲,正好何春梅那天也在,黎粟就麻烦她了。

结果得了黎粟一句道谢后,何春梅就天天按着这个点来,等着给她擦药。

“好,咱们进屋去。”黎粟把书房的东西收一收,拉着何春梅去了她和魏林溪姐妹的房间。

房间里现在变了个样,以前三个人睡一张床,现在变成了两张床,黎粟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睡。

黎粟脱掉衬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胸罩,连汗衫都没有穿,何春梅虽然已经看了两三天了,还是忍不住脸红。

说实话,黎粟其实挺不理解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犹如板上钉钉的小鼓包,完全不能理解何春梅为什么脸红。

要脸红,也应该是她脸红吧,黎粟羡慕地瞄了一眼何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