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富眼神一凛。

心里也是一惊,肖明悦后来没敢告诉自己的父亲,只告诉了他,说曾经用钱收买了一个人对程锦年的女人放了火。他总觉那人活着就是威胁,既然只是个乡下来的小人物,不如直接弄死来的干脆又放心。

只没想到,那泥鳅样的乡巴佬竟然被程锦年找到了。

“那又怎么样?”肖富问。

程锦年想,是,那又怎么样。

他们的无法无天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他们只是放火烧了一个人而已,何况这个人根本没死。就像当时对他,将他扔到了河底又能怎么样?

程锦年问:“那你想怎么样?”

肖明悦大吼:“我要让林木木以腿偿腿!”

“那恐怕不行。”

程锦年的语调平静,但里边仿似蕴藏着极大的威力。

他即便豁出命去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失去腿。

“但是我侄女的腿必须得有个说法!”

肖富狠戾的眼神射/了过来。

“你想拿放火那件事跟我谈条件,休想!等你有资格了再来跟我谈条件,谈公平。”

“今天我必须要她的腿!接下来,我等你来拼命,也绝不会让你再继续挑战我的底线!”

程锦年了然。

即便他们主动出手,你也没法跟他们谈扯平,因为……你没资格,因为你现在还没法完全与之抗衡。而今日,即便他们取了木木的腿,他们也能有本事像上次扔他到河底那样脱身。他是会跟他们拼命,可是,将来就是要了他们的命,木木的腿也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