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骂娘的冲动转到了张伟民的身上:“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犯的错,就是你和赵玉刚这样的渣男才会犯的错,总有人不屑于与你们为伍。”
张伟民无所谓笑笑,反问她:“谁不屑于与我们为伍?那程锦年吗?你才跟了他几天?你怎么能保证当你没了新鲜感以后,他就不会出去偷吃?别以为出轨是城里男人的专利,村夫照样出,那赵玉刚就是最好的例子。”
“滚犊子!”
犊子没往外边滚,而是滚到她身边来了,竟作势要拉住她,被她闪了开去。
“真的,木木,我对你够能忍了,你现在堂而皇之地就跟那程锦年同/居了,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也可以继续忍,反正我们总是要回去的,顶多还有半年,你就可劲造吧,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不过我可提醒你,你曾经跟一村夫同/居的事儿,我不会提,你自己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可不想将来被鄙视,说我跟村夫一个档次。”
林木木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就甩了过去。
“我让你忍了吗?我跟你现在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爱跟谁同/居就跟谁同/居,我爱跟谁说就跟谁说。你滚远点凉快去!”
张伟民怕被揍,所以果真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他想的是,还好,再忍半年就结束了。瞧把那小女人给能耐的,这要放在以前,除了黏着他,就是崇拜他,现在竟然敢三番五次地骂他和打他了。
林木木瞅瞅落在地上的鸡毛掸子,不由冷笑,这玩意真好使,专门抽打渣男。
应该很快,这鸡毛掸子就会再次派上用场。
郑小柔出院那天,是程锦年骑摩托车去接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