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白了他一眼,“不用,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干活,记住,少嘚瑟,什么事儿听玉刚的,你要敢梗着脖子瞎指挥,我回来后就赶你出院子。”
其实就张伟民来说,之所以嘚瑟,一开始也无非是想对所有人宣示下他对这女人的主权罢了,否则他才懒得跟一帮乡巴佬瞎扯淡,奈何这小女人对他的态度实在可恶,那些个乡巴佬也都是看她的态度行事,自然都不再忌惮他的主权宣示。
他其实也早就想通了,他们迟早是要回去的,这边的人和事都是过眼云烟,这个女人现在再嘚瑟,回去后,他们的身份还是会颠倒过来,他是个有着自己公司的老板,而她只是个大三的学生,到时候他再“收拾”她也不迟。
前段时间,林木木这女人交往了一个老师,没人跟他提,但是他自己偷摸看到过那个老师送她回来,他想那也是过眼云烟罢了,就由着她,当然,他现在去管,这女人也不可能听他的。
没想到,还没几天,她自己就先腻烦了,竟再也不见那老师露面。
而这个村夫,自然也只能是过眼云烟。不只是过眼云烟,以后只能是她历史的黑点,记忆里恨不得抹去的一笔。
在张伟民想来,无论是现在,还是回到三十多年以后,百山洼的那段经历会永远是她留在他这里的“把柄”,有了这“把柄”,不信她真的会甩了他。
可明明是黑点,却要带着他出差?
张伟民便讪讪道:“你带着我出去,不更体面吗?况且,我还能保护你,那村夫出去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他能干什么啊?”
林木木一脸冷笑,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张伟民,你保护我?像在百山洼的时候那样保护我吗?”
张伟民吃了个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