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刺他:“那是我打发他的话你也信?”
“你就是俺媳妇!”
林木木想,一根筋的男人永远长不出第二根来。
本想再解释点什么,谁知这一根筋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狠狠地亲了上来。
这是这个男人今天第二次亲她……
扯淡的是,这次她没有反抗, 没有挣扎,完全放松地接了他的吻,男人这方面的技巧还是她教的,如今却是撩得她难以自持。
想起到目前为止,自己所经历的男人,张伟民也好,史诗也好,都在她的心口上扎着刀,颠覆着她对感情仅有的一丝认知,只有这个程大年,任她怎么讽刺和嘲笑,始终黏在她的身边。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想反抗和挣扎吧?
她想起了一句话,被爱的都有恃无恐。爱?什么是爱?她爱张伟民吗,应该不爱,现在想来,那只是一份懵懂罢了,那份感情开始的并不轰轰烈烈,结束的也不撕心裂肺;她爱史诗吗,应该也不爱,那只是她自己构建起来的一个梦,由她的崇拜和理想一起构建起来的一个错位的梦。
她不爱那两个男人,当然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爱她。而这个程大年呢,他爱她吗,她想,应该也不爱,因为这个男人估计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只是睡她,让她生儿子。
“木木,俺真的想死你了,俺想……要你。”
男人放肆地在她的颈间索取,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
林木木瞬间清明。
果然想的没错,这就是个禽兽,只知道睡女人的禽兽!他若知道什么是爱,山河都能颠倒。
一把推开了想继续得寸进尺的禽兽,情绪也随即跟着冷静下来。
冷静以后,便不由苦笑,自己在这时代只是个过客,还谈什么爱?想谈恋爱去找了史诗,已经是个教训。解决春/梦,只有性就够了。史诗那个男人想跟她谈的就是性,她若早些释然这一点,也就不会感觉膈应了。包括张伟民那个渣男,又何尝不在想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