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到,使他们这灰头土脸的地方立马增了颜色,仿佛一望无垠的沙漠里忽然开出了一朵最娇艳的花儿。
“年哥,你看……”
有个工友提醒了程锦年,同时起哄起来。
程锦年抬头,一瞬间眼睛就被吸了过去。
那个女人永远是这样好看,动起来像渐次开放的花儿,不动的时候就如同迷人的画儿。这样的女人曾经做过他的媳妇,曾经跟他在那么多的夜晚一起体验过世间最极致的愉悦,他总觉得犹如隔世一般,过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起来,好像只是他一人做过的梦。
女人将他叫了过去。
一到跟前,那种让人着迷的气味便钻进了鼻孔和心间,扰得他心烦意乱又难以描述。
这女人身上的味道他实在太喜欢,以前的时候,在每个夜晚,就是这种气味勾得他总想不住地狂奔,永不停歇。
林木木不知道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眼神赤露o的男人竟存了那么多不可描述的心思,只简单了解了下进度,顺便看了两眼现场,然后便发动了摩托车,扬长而去。
徒留这心猿意马的男人立于原地继续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