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程锦年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促促起来?

直到脸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盯着一个不该看的地方,一个此时正上下起伏的地方。

懊恼间,程锦年不忘扭头,赶紧转开了视线。

老程家的叹气道:“这女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刚才张牙舞爪地压都压不住。”

炕上女人做的梦确实可怕。

在梦里,有盘在树上,比树枝还要粗的蛇,对她吐着恐怖的蛇信子。还有一张中年农妇的脸,那脸红里带黑,皮肤粗糙,堆满慈祥的笑,可是,那笑忽然一转,竟阴险起来,像树上的蛇一般。农妇和蛇在脑海中不断地交替出现,惊得她直接身子滑落,骨碌碌便滚下了带有几分陡峭的山崖。

见程锦月也赶了过来,老程头便说:“都赶紧去睡吧,已经下半夜了。”

冷不丁捡个女娃来,倒弄得两个儿子觉都睡不着了。

堂屋清净以后,老程家的仔细端详起炕上的女娃来,啧啧道:“还真是好看,俺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女娃。”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又转而道:“哎,要是个没主的就好了。”

老程头老眼囧囧,他自然也希望是个没主的,若不是有这点希冀,他也不会费劲吧啦地把人捡回家。

只是这想白捡便宜的老两口没想到,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因为那“主”第二天就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