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从脖颈爬到耳根子上,俞秋生兴许知道要做什么,又为过去的结果生出一丝警惕,后来低头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忍不住道:“换个法子,我不行我肾虚。”

像是恳求,颇叫人喜欢这个时候的她。

纪素仪抬眼,手攀抚上她一侧面颊,指腹擦过她的唇角,低声询问:“为什么不行?”

看到她张嘴欲解释,少年又笑了笑,直起腰背含住她的下唇,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仿佛要耽溺其中,再不脱身。

“你是个小骗子,我不信这上头说的每一个字。”

言罢,纪素仪闷闷哼了声,再次堵住她的声音,用力的再难她分离。

俞秋生呆滞地望着一池水波起伏,汹涌的潮浪冲刷着快感。做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疲倦中她合上眼睛,想着明天要怎么过。

……

俞秋生跟纪素仪再次出现在金钱蟒面前已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院里他盘在金桂枝上哭的说话更是结结巴巴,树下一只狐狸架锅烧水,笑嘻嘻道:“说什么她死了你也不活,我瞧着你这样胆小,怎么敢自杀呢?”

“你有胆子就跳下来。”

金钱蟒攀紧树枝,只道:“你跟你家主子一样不是好人!满嘴谎话。”

“我说你胆小,这怎么是谎话?”

“哦,不对,你不止胆子小,你还眼睛瞎。瞎眼蛇。”木沉香倒了些香料到锅里,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是威胁。

金钱蟒想起纪素仪踹他的样子,越想越气,哭着哭着豆大眼泪砸到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