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仪在她的注视下若无其事收回手。
“我不是尸体,你行如此下作之事我怎么昏的过去。”俞秋生说着捋起垂落到前胸后背的长发,随后把衣裳一件一件拉好,一举一动很是颓败。
他以为俞秋生还会破口大骂,可如今看来,倒是可怜兮兮的,反显得他辣手摧花。
灯影交织,画面单用纸笔描绘不出那一种朦胧情愫。
纪素仪瞧着暴露出来的一大片瓷白肌肤,她弯腰时微微凸起的脊骨,道:“今晚装晕,是因为我在此处,你无法尽兴么?”
俞秋生喉咙干涩,往先被那么多男人围着害怕归害怕,可他如此说话,仿佛就是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俞秋生瞪圆了眼睛,顶上他的视线,霎时被他不以为意的神情气的心里苦水兜不住,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我本就不喜欢你。这么多年过去你却总是由着自己的想法而妄加猜测我。如果这样能教我放下一切对你成见,这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她开始系腰带,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你若是还为谷底的事情生气,如今我在你手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要用这样下流的法子,配不上你的身份。”俞秋生坦陈与他道。
纪素仪仿佛在听,一动不动地看她手上打结的动作。
纤细的手指穿过绳结,扯着绳尾再用力一拉,俞秋生打了个死结。
她吸了口气,看起来话还没说完。
“我知道你什么心思,如今对着我也不似师父对徒弟。若是往先你还有收敛,那么如今就是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