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

“什么倒霉缘分,让我看看这个倒霉蛋是哪个?”公狐狸一爪子拍歪了蛇头,探身一看,而后骂道,“缠的这么紧,给谁看。”

迫于淫威,他又凶巴巴的,金钱蟒低头把人松开,他用尾巴缠住的女子头上冒血,背脊一片都湿透了,大抵是失血过多,面上没有血色,乍一看跟纪素仪一般无二。

望着熟悉的眉眼,木沉香浑身僵住,难以置信地扑了过去。

“俞秋生?”

他爪子毛上沾了血腥,一碰她的肌肤,凉丝丝的,尾巴都摆不动,垂下拖地。

“谁干的,你怎挡着路?”木沉香把她叼出来,看到金钱蟒还傻呆呆看着,不由将他推到一边,进门前吩咐道,“赶紧找个靠谱的大夫过来,别傻站着耽搁时间。”

金钱蟒:“……”

“你要是找庸医,那我就剥了你的蛇皮当手套,吃一锅蛇羹。”棕红色的公狐狸龇牙吓唬他。

月下金桂的影子张牙舞爪,小院里味道奇异,既有浓郁的花香又有挥不散的血腥味。

金钱蟒委屈的跑了出去,四处找人,而屋里是另一副场景。

“怎么你也这般?先前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是不是姬孤欺负你了?”木沉香舔了舔她的伤口,小心翼翼把人翻了个身,免得压倒头部的口子。

无人回应。

俞秋生皱了皱眉,偏生就是眼皮子睁不开来,迷迷糊糊中身上的黏腻仿佛被清理了,整个人落入一片柔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