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要她对着自己的左脸亲一口,俞秋生如他所愿,然后把这小猴子抱到地上,手脚麻利地把衣服穿好,整理仪容。
阿喜在一旁叽叽喳喳,道:“今日阿喜生辰,俞娘要带我出去飞一圈,看看整个汝阳,然后咱们跟爹爹去汝阳城最好的酒楼吃饭,做汝阳城最大的画舫,然后咱们再去花神娘娘的庙,阿喜要许个愿望,咱们一家开开心心回来。”
俞秋生无奈看他,知道他年纪小,便点点头:“今日生辰你最大,过了生辰你可就又大一岁,千万调皮欺负别的孩子。”
阿喜挥挥小拳头,不服:“那是我凭本事,他们说你坏话,我打他们那是他们活该!”
俞秋生穿戴好,半跪在他面前,和蔼道:“那多谢阿喜了,这些外面的流言你往后不要当真,我跟你干爹之间如何你不清楚么?我怕你跟外面的还在打架伤了自己,况且你如今也算是一个主子,这般实在是容易叫人置喙,说你没礼貌、粗鲁。”
阿喜却装作大人的样子,拧着眉,那一张酷似顾秀芝的小脸看起来秀气漂亮,他抱着俞秋生的头,颇为苦恼地想了想,奶声奶气道:“就听你的,等我长大了真有权了那便把他们都赶出去。”
俞秋生便把他抱着推门而出。
阳光刺眼,姬孤在外候着,他收起折扇,倾身道:“咱们走吧。”
他自然而然地把阿喜抱出她的怀抱,如同一个父亲一样,路上说说笑笑,遇上了姬氏的其他族人也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与她不在时疏离寡情的模样相比相差甚远。
难怪不止府里下人之间会传出流言来,姬氏上下看待俞秋生都显得暧。昧非常。大抵她过门只会是时间问题。
一路上阿喜话多,问这问那,俞秋生知道他高兴,路上就耐着性子说的口干舌燥。最后去花神庙里祈福,阿喜一个人烧了三炷香后跪在蒲团上煞有其事地双手合十,喃喃自语。
“说出来可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