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娘喂过奶已经睡着了,俞秋生见状把姬孤推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我一碰便跟师父此番一样,爱哭的紧, 姬孤抱孩子很有一套, 你叫他试试。”
姬孤笑了笑,果真就把小孩子抱了回来, 言道:“大概是顾先生刚从外面回来, 身上太冷了。”
顾秀芝沏了杯热茶,摇摇头:“三番两次皆是如此。”
他转而望向窗外的芭蕉,像是想起一桩旧事,叹息道:“当初梦娘瞒着我, 可能他在娘胎里就感知了我这个人曾对他的恶意,适才出生的这些天都与我不亲近。”
“都生下来了,往后你多对他好,小孩子也就亲近你。”俞秋生道。
她凑上前看小团子,白白嫩嫩的,在姬孤怀里竟就安静了下来。
“师父有没有想好取什么名字?”
窗前,顾秀芝却道:“不急。名字得要一个好听、让他一辈子都能喜欢的,千万不能马虎。”
姬孤颔首,颇为赞同。
梦娘醒后知道顾秀芝的想法倒也没有反对,只先给小团子起了个小名,唤作阿喜,是以小草庐里四个大人日后便这样叫他了。
满月一过,俞秋生改了制药的方向,顾秀芝对她更为严厉,姬孤看在眼里,也不过事后安慰一番。
这一日天气尚好,她在外晒药,姬孤抱着阿喜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