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再难体谅她。
话说两日前他回来后便是如此,不过尚留有一丝清明。那正是傍晚时候,斜阳欲暮,殿外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色衣衫,瞧着风尘仆仆,只是衣襟稍稍乱了些许,如同寻欢作乐回来了一样。
俞秋生彼时正在予生殿里看图画书,被他盯上头皮发麻,几乎一眼就能看出纪素仪的不对劲。他往先虽禽。兽了些,但总是表现的斯斯文文,甚至是禁。欲状态的。那一日却跟见了鬼一样,眼神变得极其幽暗。
她下意识地丢掉书就要往月枝那里跑,纪素仪却关上了殿门,一边走一边解衣裳,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而声音又低又哑。
他问:“跑什么?”
外衫随意丢到地上,纪素仪解开腰。间的玉带,说道:“我从那里出来沾了点血,便先去后山洗了洗身子,可总也洗不干净。”他抬眼深深看着俞秋生,又缓缓道,“我今日可能会没有些轻重,你若是受不了,也得受着。”
纪素仪而后把人抵在墙角,贴的极近。
“我只想要你,万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手指插到她的鬓发中,与她耳鬓厮磨着,哄道,“日后再与我算账如何?”
俞秋生隐隐明白了什么,被他硌到,只觉得轻易要丢掉半条命不止,当下狂摇头。
“你不是可以自己解决么?我不行!我……”俞秋生猛然间想起化形,立马就要念咒。
纪素仪只看了一眼,轻声威胁道:“若是敢变成畜牲,我也照要不误,想清楚了。”
凉水泼头,令人难以置信。
“你是禽。兽么?”
纪素仪捂住她的眼睛,竟还嗯了声,蹭了蹭她,说道:“人跟禽。兽之间,并无多少区别,至少于情。爱上,是一样妄图放纵的。”
“在芥子空间里,我被暗算时,想的是你。”手拂过她的面颊,他跟说着情。话一样面不改色地将那些不堪的想法全部透露给她。
“我又不是神仙,做不到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