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生瞪大了兔眼,几乎结巴了。
“没有我、我没有想、没有想。”
纪素仪嗯了声,不过尾调上扬,声音低沉,眼中带笑。
“你没有想,你不喜欢和我做那种事情?”
俞秋生下意识点头,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摇摇头,在他的注视下勉力解释:“做任何事情要适当,要有节制。”
“说的是。”纪素仪捏捏长耳朵,懒懒坐在那里又轻弹一下,“下一次你教我好不好?”
俞秋生:“……”
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俞秋生抱头扭过身子:“你在拿我开心。”
纪素仪笑出声,忽而手一顿,他回头看了眼,就见一直昏迷的月枝动弹了一下。
森林外围传来一阵歌声,空灵而缥缈,犹如神乐。
月枝在迷茫中睁开眼睛,看到纪素仪在,眼泪哗哗下流,他要爬过来,偏生纪素仪用剑拦住了 ,口里道:“你受了伤,不要过多动作以免加重伤势。”
俞秋生一旁闭嘴,心里告诉自己她现在就是一只兔子。
而纪素仪听声音越来越近,末了直起身子,他在暗处等候着,先辨音色就已经能猜出是谁。那条巨蛟叫岐山君,可却过于依赖手里的法器。
如果他没猜错,法器还没有完全激活,要不然也不过躲避那般吃力,还叫他砍去一条尾巴。
大抵过了一刻钟,穿着白衣的女子闯入这一片区域。
她生的很是清媚,常年沉浸在酒色之中,可容貌如旧,远看别有一番风韵。
春儿一路到底,已隐隐约约察觉到陌生的气息了,视线不断在周围扫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越往里,越觉得这一处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