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仪,你是不是上辈子是条狗?”她回过神,声音发哑,“你就这么喜欢咬人?”
唇瓣被厮磨的像抹了胭脂一样,下唇被咬破了,俞秋生打不过只能骂,可他似乎刀枪不入,甚至点了点头。
纪素仪微微扬眉,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泽,笑道:“我喜欢你,可你总是动过来动过去,叫我难受,适才咬你一口,想使你安分些。”
“我也咬你一口,你能安分么!”俞秋生怒的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几乎就抓着他平整的领口大呼道。
他已是掌门,俞秋生与他相处过久后抛却了初时对纪素仪的尊敬,现下若是在旁人眼中看来,大不敬。
纪素仪从善如流为她低下头,矜持道:“看你表现。”
俞秋生见不得纪素仪这等厚脸皮而什么都装作无所谓的态度,总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当下人气得不轻,浑身颤抖。
“回去了,下头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近来要收徒弟,找麻烦。”纪素仪见状,把她往怀里一扯,揉揉头。
他从前像是冰雪捏出来的小冰人,现下却跟在情。爱里开了窍一般,如此黏腻,俞秋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半信半疑道:“我死了那些年你发生了什么,怎地如此的不正常?”
“那何谓正常呢?”纪素仪反问,看出俞秋生的不自在,淡淡道,“你死了的头一百年,我掘了你的尸骨。当时就埋在云桂树下,百年尸身不腐,瞧着似乎是有救的,才动了复活你的心思。”